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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石钟山:什么样的小说更吸引人?

2023-06-13 08:11:06 1841

摘要:央广网北京5月28日消息 还记得《激情燃烧的岁月》《幸福像花儿一样》这些热播电视剧吗?它们的原著作者石钟山又推新作——反特谍战小说《问苍茫大地》。该书讲述了东北解放前夕,东北局社会部情报科长毕剑与代号为“老爷子”的国民党特务穷尽一生的“猫鼠...

央广网北京5月28日消息 还记得《激情燃烧的岁月》《幸福像花儿一样》这些热播电视剧吗?它们的原著作者石钟山又推新作——反特谍战小说《问苍茫大地》。

该书讲述了东北解放前夕,东北局社会部情报科长毕剑与代号为“老爷子”的国民党特务穷尽一生的“猫鼠游戏”。而奉命假扮“老爷子”妻子的,竟是毕剑爱人失散多年的亲姐妹,几个人物的命运由此相互纠缠,极限追捕被揉进几十年的时空岁月里,历史的车轮滚滚而来,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这是一部更具有心理悬念的小说。在我看来,题材不重要,任何一本书打动我们的都是人物和故事,希望通过这本书让您走进那个时代反思人生沉浮与历史命运。” 作者石钟山如此评价自己的作品。

那么,为什么创作这部小说?怎样用人物与故事吸引人?令人期待的小说什么样?作者石钟山近日接受了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中国之声《朝花夕拾》节目的专访,结合新作品畅谈小说创作的体会与感悟。

作家 石钟山

一个作家得有根,只有在熟悉的生活状态中写作才有底气

谈到《问苍茫大地》小说创作的缘起,石钟山兴奋地回忆起自己的少年经历,“当时特务还没抓干净,而且的确是抓到过。”石钟山说,“这肯定是个历史事件,也是当下很多人陌生的事件。”由此石钟山萌发了创作冲动,“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因为这不仅仅是在写一个故事,而且可以挖掘人性。那些潜伏下来的人如何洗白自己?如何变成一个普通百姓让别人不留意自己?”在这场潜伏者与捉捕者的博弈游戏中,石钟山将重心放在了人物命运的发展与变化,细腻描摹了沉潜在岁月深处的情感。

石钟山是个地地道道的东北人,小说《问苍茫大地》在东北的土地上萌芽,也在这片故土上开花结果。书中出现了许多东北地名,如铁西区、苏家屯等,在石钟山看来,这是“从故乡长出来的语言体系”。他说:“一个作家得有根,只有把自己放在一个熟悉的生活状态中,写起来才觉得心里有底气,才觉得笔下每一个情节甚至景物都有来源和出处。”

说到前些年广为流行的“作家的邮票意识”,他说:“我们的故乡很小,就像邮票那么大,如果一个作家能找到自己的家乡,找到邮票大小的地方,这个作家的腰杆才能挺直,才是找到了文化根基、找到了语言体系,在文化根基和语言体系的支撑下才能走得更远、更有底气。”

好小说会呈现出“毛茸茸”的生活状态

谍战题材的文学作品发展至今,已拥有一套较为成熟的写作路数,一般采用不断反转的故事情节与暂时隐匿的人物身份来紧紧扣住读者心弦,让人们在文字的起承转合中与剧中人一起感受心情的起伏跌宕。然而,石钟山并未按套路来,他另辟蹊径,不再执着于撰写离奇故事,而是将故事的时间拉长,将这场追捕写进日常岁月,去细细描述人物情感与心理的变化和冲突,抓住人性深处的细节大做文章,“当谍战小说写到一定程度,没有更新、更好的招数和桥段的时候,我觉得就应该做出改变了。”石钟山解释道。

石钟山认为,小说中的人物,不管正面反面,都要放到日常生活来写。“有了烟火气,读者读起来才会更亲切、更能接受。”石钟山说,“作为作家,我不太喜欢先把东西都想好再写出来,这样就太明白了,读者一眼就能看穿,”“横看成岭侧成峰,一部好的小说应该是每个人读起来都有不同的感受,有各自对小说主题的理解和对人物的关照。这种小说会呈现出一种毛茸茸的状态,我觉得这才是文学所需要的,也是我们作家所需要的。”

文学创作也需要敢于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有关近年来人物形象生活化塑造的转变,石钟山说,“作家们慢慢开始拓展笔下人物的宽度,不仅去表现伟岸的一面,也写出生活平凡的一面。” 以改编成电视剧《激情燃烧的岁月》的原创小说《父亲进城》为例,他说,写这部小说时做出了大胆尝试,描述了石光荣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英雄人物在恋爱结婚中专断的一面,“结果很成功,大家能接受。”石钟山总结说,“创作是一个一点点积累的过程,在前进的路途上,要敢于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各行各业都需要一个先行者走出来,然后大家接受了,慢慢的更多人走出来,这是一个螺旋上升的过程,文学亦是如此。”

谈及小说次要人物的塑造,石钟山强调,与主要人物一样重要。他举例说,小说中的刘刚,是男主角毕剑的助手也是整个事件的亲历者,他的生活没有经历太大的波澜起伏,仅仅是在自己的位置上扮演着“普通人”的角色,并在最终的抓捕中做出牺牲,这一人物关照了许许多多处于历史当中的普通人。

“每个人物都有他的功能,次要人物塑造得好,在参照和对比中能够突出主人公的性格与命运。”同时,他也认为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联结、矛盾冲突是贯穿古今的真实状态,即使是在特殊的战争时代产生的特殊桥段,也应符合人物性格命运的发展逻辑,应置于完整的人物谱系中去。“一部好作品不仅仅有鲜花,还要有绿叶、有枝干,让作品纵横交错起来,产生一个丰富的、网格状的人物谱系。在人物谱系中,每个人都泾渭分明,这样就达到了毛茸茸的文学状态,一种生活化的、常态化的状态。”石钟山说道。

走进读者心中,把他们想说的话、想表述的情感表达出来

石钟山有着作家、编剧与导演的多重身份。

在他看来,写小说与写剧本就如同两条道上跑的车,写作方法很不同。“很多人觉得电视剧在写故事,小说也在写故事,二者区别不大,实则不然。剧本写的是戏剧,而小说写的是一种生活常态。”石钟山说道,“小说能用一句话写完上下几千年,许多矛盾冲突的地方也可以轻松带过,留下空白给读者去脑补。但在电视剧中是不允许的,要还原生活中的点滴,要用对话的方式来推动故事情节,用每个镜头展现生活状。”石钟山坦言,一集电视剧往往需要一万五千字左右的剧本,每一处都应细致勾勒。而小说则是靠叙述的魅力在时空穿梭中完成情节的大开大合,如果说共同点,应该是它们都重视塑造人物、讲情节。

由于两种写作方法差异较大,起初,石钟山在写完剧本紧接着进行小说创作时,会不自觉地将剧本痕迹带进小说,但现在石钟山觉得“互相基本没有干扰,甚至还有促进作用”。“小说的细节更具文学化,把文学化的东西放在剧本中,这个人物就更可信、更完善。同时,剧本的故事庞大广阔、人物关系复杂,拿着写剧本的功底和经验来写小说,就会觉得在设置人物与人物关系时不像以前那么沉重了。因此我觉得也是有相互促进、相互弥补的作用的。”石钟山说道。

对于今后的创作,石钟山表示:“会尽量走进读者的心中,把他们想说的话、想表述的情感,用作家之笔表达出来。”

监制:梁悦、白中华

主持:苏扬

编辑:谢雨竹、王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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